朝天翻个白眼,时遥绕过车子大步离开。这里是电视台门口,随时都有可能让人看见,她好不容易安抚了部门里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,不想再自找麻烦。
砰!
身后传来关门巨响,时遥心头一颤,不由自主拔腿就跑。
好吧,其实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视死如归,尤其是今天白天得益于那群女人的科普,知道自己不小心当牛郎上了的男人叫莫锦途,居然是江城跺跺脚就能抖三抖的大人物。
这样的人,她一个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。
只要一想到早上自己居然不怕死的问他要多少钱,她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,再也不要出来。
于是大街上,出现这样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身材娇小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狂奔,一身黑衣的男人悠哉悠哉跟在身后,而在男人身后,则跟着两排浩浩荡荡的保镖。
路上不少行人目瞪口呆,被这一幕震撼的丧失语言功能。
时遥埋头狂奔,奔着奔着就发觉不对了,怎么旁边人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自己。
不,不对,是看着自己身后。
她身后有什么吗?
时遥疑惑回望,立时恨不得自戳双眼。
她是疯了还是怎样,干嘛要在这个时候回头。
偏偏某人毫无所觉,像是在自家后花园散步一样,悠然走到时遥身边。漆黑凤眸恍若无边暗夜,泛着危险却魅惑的光芒:“跑啊,怎么不跑了?”
“你、你到底想干嘛?!”时遥双手叉腰身子微弓,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气喘。
莫锦途原本暗色的眸子越发深邃几分,这女人故意的,穿着低胸裙还敢勾腰,还这么剧烈起伏的胸口,故意卖弄胸前那波涛汹涌么,“想……干你!”
这女人,那么纤细的腰,都不及他一手掌握,到底是怎么撑起胸前澎湃的肉球。
“你……”时遥被他刻骨的话瞬间气红了脸,手指颤抖的指着他,“你这个色狼、无耻的臭流氓,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,你、你简直、简直不是。”
可怜她词汇贫乏,骂人都骂不出什么花样。
莫锦途依旧冷着脸,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冰渣:“说到调戏,好像也是你先调戏的我。”
“……”她那哪里算是调戏了,充其量也就是酒后乱性。
这个男人如果不愿意的话,就算是十个她也休想近身半分好吧,说到底,这也是桩你情我愿的买卖,谁也怨不得谁。
深吸口气,硬的行不通,时遥准备好好跟他讲道理:“莫先生,我知道你权大势大,任何人都怕你。我也承认,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胆大妄为,不小心招惹了你。可是莫先生流连花丛,对这种事情应该是习以为常吧。想必现在您也已经相信,我绝不可能是来刺杀你的杀手,您又为什么非要为难我一个小人物呢。”
说起来,她这个第一次的人,才比较吃亏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