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国公府四公子与何石君的下场,才会是众人口中的谈资。
看到马车底下蓬头垢面有些呆滞的何石君,苏檬不禁有些反思,这就是之前她曾经欣赏的那个男人吗?
看着马车前正积极邀功的叶百道,苏檬依旧保持沉默。
只是,看着一头磕在地上,已经昏迷不醒的蔡四公子,苏檬叹息一声:“有些过了。”
叶百道一听苏檬开口,喜上眉梢,家人们,听到了没有,她在担心自己!竟然说有些过了?是不是怕他惹上麻烦呢?
胸膛一挺,叶百道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迪化,还很骄傲地说。
“过?这算什么过,他们欺负你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反省过没过啊,现在他们的下场,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苏檬,叶百道斟酌了一下语言:“檬檬这我可得说说你了,咱们有善心是好的,但不能滥用,不然被这些贼子钻了空子,那不是良心都喂了狗!”
叶百道耿直的语言,让从小就从诗词歌赋中长大的苏檬有些发愣,话糙理不糙。
“檬檬,听我一句,咱们不做以德报怨的人,咱们得做以直报怨的人,也就是谁敢伸手欺负咱们,咱们就给它的手斩掉!”
叶百道侃侃而谈,正准备跟苏檬聊一下自己的现代主义恩怨观,结果苏檬开口道。
“我有些累了,小玉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竟然就直接走了?
叶百道看着马车离去的样子,有些不知所措,而这时一直在地上发愣的何石君又支棱了起来。
“我不服!”
他披头散发地盯着叶百道,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,浑身散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姿态。
“靠人多算什么本事,你要真有本事,可敢与我在稷下文比里一较高下!”
叶百道有些郁闷地转身,看向重新支棱起来的何石君,询问道。
“不服?”
他开始用玩味地目光注视着何石君。
“想要跟我在稷下文比里碰一下?”
听到叶百道说碰一下,何石君身子一阵颤抖,看样子刚才磕头的场景,让他铭刻到了骨子里,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“怎么,你不敢嘛!”何石君强撑起勇气,大声冲他叫起来。
如此拙劣的激将法,叶百道如何能上钩,看着何石君那副慷慨激昂的摸样,他摇了摇头。
“好笑,我是什么身份,你又是什么身份!”
“我堂堂大夏朝,镇国大将军,东王唯一嫡子,你说碰一下,我就要跟你碰一下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叶百道优哉游哉地向前走了两步,见到他挪动脚步,何石君竟然当场吓退了两步,高声叫着。
“你别过来啊!你别过来!”
见到何石君这副摸样,周围围观的群众们,不禁失笑,议论起来。
“没想到何公子平日里人模人样的,这个时候看上去也不咋滴嘛。”
“就是就是,简直就是只吓破了胆的狗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