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鹅长大了许多,光脖子都有我一臂长了。
大鹅贪食得很,一天可吃下一大盆食物。
大鹅很肥,抱着吃力。
大鹅喜欢啄人了,把经过的人吓得嗷嗷呢。
。。。
随时间递进,纸上的字迹也越来越刚劲。
不知何时起,角落处会附上三个小字:
宁屿白
这些,我全部收起,用小盒锁在暗处。
随着一日日长大,纸张也越来越多。
尽是我的少女怀春!
11
府中一直有女夫子教我,她常夸我的才情,夸我的过目不忘。
一向严荷的爹,也对我大加赞赏!
直夸得他真传。
当时还以为他看我的目光闪烁的是父爱!
真是幼稚又可笑。
12
在嫡母刻意营造下,我及笈前摘下京中才女的称号。
大小诗会均会给我送来名帖。
嫡母要我一场不落的参加。
这类应酬吵吵闹闹,让人甚觉疲乏。
幸亏,大多情况下都会遇到宁屿白。
伴我身侧,他已长得高大俊秀,行止端庄。
多嘴之人渐渐传出:
宁国府世子与丞相府小姐出双成对的言语。
在我及笈前昔,也传入了我嫡母耳中。
她叫我至跟前,严厉责问:
「流言可属实?」
我只回他:
「我们自小在宁国府认识,未有越轨之事。」
她冷哼一声:
「你少生些歪心事」
当日未有惩罚,还以为是她一时的心慈,哪想不几日,便是劫难的开始。
在我及笈前昔,迷迷糊糊将睡着间,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塌。
借着帐外昏暗的灯色,我看到一个从头到脚哪都长得肥圆的男人正在掀我被窝。
吓得惊慌弹跳起来,嘴里的惊叫声还未发出来,便被捂住嘴按了下去。
我的力气怎么能挣得过男子呢?
宽大的寝衣很快被剥了个干净,沉重的身体压得我一动不能动,「我可是你父亲的座上宾客,今夜可是花了大价钱得来的。乖顺些会使你少受些罪。」
「才貌双全的美人,我也舍不得下狠手。」
男人在我耳边喷张着酸臭的恶气,直让人胃里泛恶心,屋外有云儿沉闷的哭声以及嫡母的威胁声传来:
「小蹄子若敢坏事,明日便将你发落到青楼去受千人骑万人压去。」
身体的撕裂感让我欲晕过去,被折腾到天蒙蒙亮才如破布般被抛到床角。
散乱的衣服,凌乱的被铺,浸着干涸了的一滩滩血迹。。。
云儿边哭边给我擦洗,受千人骑万人压,何需去青楼啊?!
扬我才名,教我下流作态,愿是如此啊!
堂堂丞相府需要如此肮脏手段笼络人?
我再如何有脸面见人?
如何去见宁屿白!
13
我不吃不喝躺在床上,晌午,嫡母带着两个老妈子端了漆黑的汤药站在我床边。
「第一次接待贵客肯定会有不适应的,允你先躺两天。」
「只是我们丞相府不能帮人养野种,先起来把这碗避子药喝了再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