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洇一阵恶寒,想从岑西洲身上下来。
哪知道岑西洲直接把她按了回来,手掌心按住她的大腿,很快留下了红印子。
一边还不忘温柔地叮嘱江白月:“早点休息,别太累。”
他说这话的同时,手上用力了一下。
桑洇腰肢一颤,被人羞辱的感觉愈演愈烈,她忍无可忍:“岑西洲你这个下流的变态,我一定要和你离婚——”
“……岑总,桑小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桑洇刚骂完,就听见电话那边江白月“体贴”的询问声。
桑洇呵了一声,反唇相讥:“误会什么?误会你俩公开乱搞吗?你稀罕的男人在我这里就是个垃圾,收起你那白莲花嘴脸。”
江白月不说话了。
岑西洲说了几句安抚江白月的话,挂了电话。
他放下手机的同时,桑洇扬起手臂在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。
“明天我就要和你离婚,脏男人。”
岑西洲沉默了一阵子。
桑洇以为自己的话震慑到他了,结果他忽然动手抚上她裙子的拉链。
桑洇惊叫:“我说我要和你离婚!”
“嗯,听到了。”岑西洲按住她的腰,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。
可他的动作却蛮不讲理,不给人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桑洇怎么都挣脱不开他,气得眼泪彻底收不住。
——
桑洇为了泄愤,这过程里把岑西洲身上啃了个遍。
手也没闲着,刚做没几天的美甲都折断了。
桑洇的衬衫和裙子都被岑西洲撕烂了。
她坐在副驾,余光看着一旁衣冠楚楚开车的男人,暗骂他下流胚子。
车最后停在他们的婚房,丽江苑。
桑洇到家以后直接反锁了卧室的门去洗澡,以此图个清净。
没想到,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,岑西洲竟然在床边坐着了。
桑洇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***,头发还在滴水。
岑西洲身上无形的压迫感令桑洇头皮发麻,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护胸口。
岑西洲:“我以为你知道,你越遮我越想碰。”
桑洇:“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!”
岑西洲:“岑太太去找***的时候,没觉得自己下流么?”
桑洇:“岑总在在机场和小秘秀恩爱都不觉得下流,我凭什么觉得羞耻?”
岑西洲忽然轻笑了一声。
他起身走到桑洇面前,俯身靠近她,暧昧地捏住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眼,“岑太太这是吃醋了么?”
桑洇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,“你还不配。”
岑西洲不怒反笑,轻轻摸了摸她的脸,随后指向床头柜的方向:“去把药吃了。”
桑洇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盒药,还有一杯水。
她走过去,看到了药的名称。
事后药。
桑洇掐住掌心,定在原地半晌没动。
身后再次传来岑西洲的声音:“你想要个孩子也可以。”
要个屁!
桑洇吃了双倍的量,连水都没喝干吞了药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