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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陈跃拉着行李箱,准备去车站坐车。
砰砰砰!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陈跃跑去开门。
站在门口的,正是刚才愤然离去的高峰。
此时他脸上不仅没有愤怒,反而堆满歉意的笑容。
小师傅,真是不好意思,我错怪你了。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,救我一命!您要多少钱,尽管开口。
我有些意外,高先生,你怎么了?
高峰将他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。
陈跃皱眉,看来这股晦气已经入侵眉心,你的性命危在旦夕,快快带我去处理。
高峰被吓得脸色发青,如果不及时处理会怎么样?
死。
并非陈跃吓人,而是高峰眉心的晦气实在太浓郁,甚至形成了死气,这股死气缠绕着他,如果不处理,必然活不过三天。
陈师傅快上车吧,我送你去我家。
不用喊我什么陈师傅,直接喊我陈跃就行。
你这是要去哪,如果顺路我送你一程。高峰留意到陈跃的行李箱。
陈跃摇头,我要回江北市的家,距离这里两个多小时的路,和你不顺路。
高峰眼神闪过光芒:我正是从江北市赶来,你上车吧,我顺路先送你回家。
陈跃跟着高峰坐上车,高峰一边开车一边说起这段时间的遭遇。
我们家一直都过得好好的,自从半个月之前开始,突然就出怪事了。
先是我经常在半夜听到哭声,紧跟着我家有佣人一到晚上就发疯,嘴里喊着冤有头债有主,三四个大汉都按不住。
后来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总能做噩梦,生意上的事一件也不顺利。
我有些江湖朋友介绍我来找陈神相,神相让我半个月后再带他去,可是……唉。
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?
因为做的生意规模较大,得罪的人不少,难道是仇人干的?
不一定,我得先到你家看一轮才能确定情况。
陈跃回到家门口,这栋普通的居民楼,承载着许多陈跃的不快乐。
打电话喊父亲开门,继母秦芳下楼。
她一脸鄙夷地看着陈跃,拖油瓶回来了?
我跟你讲,以后你住在家里每个月要交伙食费,别想着白吃白喝。
屁用没有,真丢人。
陈跃默然。
每一次见到秦芳,她都会毫不吝啬自己言语的刻薄。
这位女士……高峰有点看不过去,刚要开口。
这里轮得到你一个司机说话?
陈跃转过头歉意对高峰说:抱歉,等我几分钟。
陈跃把行李扛上楼放好,匆匆离开。
自然又免不了继母秦芳一顿骂。
下楼之后,高峰还在耐心等待。
她是你的母亲?
继母。
这女人什么身份,还以为自己有多高贵?高峰不屑。
她是天海集团总裁的孙女儿。
区区天海……
话没说完,高峰电话突然响起。
他的脸色逐渐阴沉。
挂掉电话,陈跃急忙问:怎么了?
家里又出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