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搞科研没有五百,一千万也差不多,你背的起么?用什么还我?”
“……”
被宁致远说的,我羞于抬头。
可是一次十万,一月只有二十万,是不是算错了?一晚上都不止两次……他可真会算……
不过,那么多的钱,我确实还不起,但是总有办法的。
“过来。”
宁致远叫我,拍了拍大腿上面,我走过去,按照他的吩咐坐下。
他双手向后撑在床上,凝眸看我:“吃过避孕药了??”
我一阵错愕,抬头猛地看着宁致远,脸上呼呼发烧,忙着摇头。跟着低了低头,今天好像还没有吃。
起身我要去找避孕药,宁致远一把将我拉了过去:“干什么?”
“我去找避孕药。”
我有事后二十四小时的,是宁致远要我吃的,我记得第一次他喝醉了,把我当成了别人,结果醒来后他很懊恼,甩给我一些钱就走了,打电话告诉我去买药,要我吃药。
从那之后,我就开始每次事后自己服用药物,虽然也知道不好,但是习惯也就成了自然。
身体难受肯定是有的,我记得离婚前不久,我开始出现头晕目眩,恶心呕吐的状况。
去医院检查,正好看到宁致远和他的老情人在一起,他们也去检查,我也不不清楚宁致远怎么看到的我,知道了这事。
我记得当时医生很不高兴的和我说,紧急避孕药不能当避孕方法,吃的太频繁,这么吃别说以后生孩子,就是活都是个问题。
我反复思量,这么吃下去我可能就要死了。
我死了没什么,我弟弟怎么办?
我们家父母双亡,一次车祸我父母都死了,警察只是查到,是一辆宝马撞死了他们,是谁,始终没有查到。
我弟弟还要追查凶手,我必须活着。
回去之后和他提出了离婚。
他倒是没有太多的犹豫,他答应离婚,只是提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要求。
不许我堕落风尘,因为他是州长;不许我做不光彩的工作,因为他是州长;不许我把离婚的事情说出去,因为他是州长。
我要随叫随到,配合他的工作,因为他是州长。
总之,他是州长,我得百依百顺,言听计从。
“不用吃。”
宁致远手臂一带将我带上床,不等我思考,他一把撕开我的衣服,扣子崩落的到处都是,翻身他的吻欺压上来,我怕他太疯狂,用手推着他,试图让他温柔一点,但他哪里会温柔,咬的我差点哭出来。
衣服很快被他脱光,他附身下来我立刻和他商量,想把药吃了,免得麻烦,可他说什么不听,这药也就没吃。
想必是这几个月都没要我,所以才着急的连药都懒得让我吃。
几番粗暴的亲吻,我已经被他撩拨得全身滚烫,他才渐渐温柔了一些,只是我在他身下已经欲罢不能,一直握着他的手缠绵着,他看着我,眉头深锁,但却很用力撞击,每次他那么做,我都紧闭着双眼,身体扭曲着大口大口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