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2 编辑:小编
显然他现在打不过我,可他一袭青衫,目覆白布,还时不时抵唇咳嗽,破碎感拉满,我实在是下不了手。
想了想还是走日久生情的路子,只要套路深,我就不信拿不下他。
于是来年开春,冰雪消融,山路可行之际,还未待他面子薄说出让我走的话。
我便背着一筐草药,摔断一条腿回来,顺理成章地留下来让他背着走,我给他当眼睛,就这样我们安稳地过了一个四季。
"容妍,你又分心了。
""先生见谅,被风雪迷了眼睛。
"我面不红,心不跳地撒谎,将手中的纸条丢进炉火中烧掉,端起烧糊的药渣倒掉。
手被陶罐烫破皮,我伸进雪地里,让它自己冷静。
穆钦从屋内出来给上药,"怎么了?"还能怎么,猪队友不靠谱呗。
穆黯这个没用的东西,儿子都让他抱俩了,竟让容莹恢复记忆。
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,当年的事还没找他算账,又给我整幺蛾子。
"先生,你能不能喜欢我?"我本来就是一个急性子,本来日久生情的剧本也不是不行。
可能是时间过得太久,我都快要忘记穆钦喜欢的是容莹,而我真的没办法,也没有信心争得过她。
穆钦被我吓得不轻,手中的药膏落进雪地里无声。
我捡起药瓶塞回他的手里,十分肯定道,"我不丑的。
"穆钦愣怔着回过神来,嘴角染上笑意,"嗯,我知道。
"这话的意思有很多种解释,第一他是不是真的瞎了,第二他是不是没有失忆。
相比第二种,我更愿意他是第一种。
我伸手在他眼前晃悠。
他温柔地握住,接着上药,"别试了,我是真的看不见。
""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丑?""算的。
"我不知道穆钦何时还学会算命,就是希望他不要那么神,算出我接下来准备干点啥。
打开UC浏览器 查看更多精彩图片我同裴矩一样在一个大雪封山的日子里下山,临走前我挖出埋了一年多的灵均,没有同穆钦告别。
怕他有恃无恐,认为我真的离不开他,就像被钳住脖子的大白鹅。
我要让他习惯我的存在,然后又突然失去,尝尝我当年的滋味。
以前我还是个懂事的疯子,但从听到他战死那个消息开始,我就不想装得那么累。
我不好过,谁也别想好过。
时隔一年多,我再次挖开穆钦的墓,给盔甲套上一具尸骨重新埋上。
我拍了拍脏兮兮的红裙,咒骂穆黯那个混球,好事都让他享,脏活累活都是我在干。
来都来了,我决定去看看故友。
裴矩过得不错,在北关混得很开,别人问起我,他就说老娘们跟人跑了。
见到我,第一反应就是跑,被我抓到后,第一句话就是,没勾搭上那个病秧子?他说的是实话,我忍了又忍,才没有用灵均剁了他。
裴矩见我沉默不言,摇头晃脑,"啧啧啧"地打量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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