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2-28 编辑:小编
“是又如何?”陌长霁狠狠咬牙,脸上闪过狠戾与憎恨。“你认识陌长生?”又扭头看向旖旎,脸上充满暴怒。
旖旎不由害怕,脚下却是往后倒退了几步。“我认识是认识,不过和他不熟。”
“是吗?”陌长霁冷笑,“既然不熟,你还能将他的名讳脱口而出?”
旖旎哑然,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纱布,“看到了没,我头上的伤就是他弄的。”
陌长霁满脸抑郁的看着旖旎的额头,伸手一把将洁白纱布扯下。
“啊呀!”旖旎连忙伸手按住伤口,“疼……”
一块洁白的纱布轻飘飘落地,陌长霁顺着往地上看去,果然上面凝着一大块血迹。再看旖旎,伸手捂了额头,有血丝从她的指尖渗出,旖旎眉毛揪在一处,想来刚刚牵扯到伤口了吧。心里划过一丝愧疚,却没有说话,只是径直往屋内走去。
什么人啊!旖旎恼火,咬牙切齿。
有挑动珠帘的声音,然后一丝微弱的光晕流泻出来。
屋里是一张宽大的床,帘幔里躺了一个瘦骨嶙峋的妇人。
“我母妃。”
陌长霁将药搁在案几上,将妇人唤醒。
旖旎走近,那妇人面色蜡黄,眉目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,只是现在却气若游丝,虚弱无比。
陌长霁扶起妇人,让妇人靠在自己肩上,想去端药碗,又忽然想到自己还未盛药,刚想将母妃安置下来,旖旎已经抢先一步,去盛了药,坐到那妇人身边,舀了棕黑色的汤药,自己凑到唇边抿了一口,试试温热尚可,然入口很是苦涩,不禁皱了眉。
妇人却似是习惯了,一碗汤药下去,已是耗了大半的体力。
将药碗放到几上,想去为妇人拭去嘴角残留的药渍,却发现没带手帕出来,又不想去和陌长霁说话,只得用手为妇人擦拭嘴角。
那妇人躺下去,半睁了眼,看着旖旎,细声问道:“你是谁……”
“我叫旖旎,寒梅点缀琼枝腻,香脸半开娇旖旎的旖旎。”
“原来是你呵,”妇人笑了,笑的凄凉。
陌长霁和旖旎不明所以,两人齐齐看向妇人。
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了一些旧事。”妇人眯了眼睛,“你们先出去玩会儿吧,我累了,先休息一会儿。”
旖旎和陌长霁对视了一眼,虽然奇怪,不明所以,也只得起身离开。
外面阳光温暖,沐浴在阳光的清辉下,仿佛逐走了刚刚在屋里的阴冷。
旖旎依旧跟在陌长霁身后,陌长霁忽然停下脚步,旖旎没有准备,鼻子一下子磕在陌长霁后脑勺,疼得她捂了鼻子,眼泪汪汪。今天她是得罪谁了,为什么会频频受到伤害?旖旎欲哭无泪。
陌长霁定定看着旖旎,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然止住了流血,殷红的血迹,仿佛一块图腾,与旖旎雪白的小脸长在了一起。此刻,就连陌长霁也没料到,这块伤疤从此就长在了旖旎的脸上,陪了旖旎一辈子。也成为了他,和她,两人生命的一条线,连了两人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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