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2 编辑:小编
小女孩瞪他一眼,顺便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:“叫你自己不仔细看。他们打猎用的弓、箭和箭壶上,还有刚才谢大夫拿元宝的荷包上,都有同样的标志,注意到了吗?”她说着,随手在雪地上画出了那个标志,小男孩立刻认出来了,这确实是赵家庄独一无二的标志。
“方圆五百里之内,出门打猎能带上十几个人随行这么大的阵仗,骑的马匹都是良驹,出手就是一锭元宝这么阔绰。尤其还有谢垣,当代名医,和赵家庄庄主是异姓结拜兄弟。再加上这个独一无二的标志,除了赵家庄,再不做他想。”在那群人面前,她几乎多一个字都不说,在自己的小弟面前,她几乎可以称作夸夸其谈了。
而他不禁懊恼:“想不到近在眼前,就这样也被我忽略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有种预感,很快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姐弟二人都想起了那位“老爷”离开时的表情,都确定这个预感很快会实现。
小女孩又说:“不管怎么样,现在在爹面前什么都不要提起,知道吗?”
小男孩点头:“放心吧,我知道。”
时光流逝,已是春天了。积雪消融,万物复苏,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。
住在山林深处,虽然人迹罕至,但也不失为一件极令人心旷神怡的事。可是,一想到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,而自己始终没有找到办法对症下药,程雪莉就忍不住黯然神伤。
药采得差不多了,想到父亲和留在家里照顾父亲的小弟,程雪莉背着药篮飞快赶回家。
和以前一样,门口放了一张躺椅,父亲睡在上面晒太阳,身上还盖了一床毯子,小弟就陪在父亲的身边,一边翻晒他们自己采的药材。
只是这一次,门口还多了好几个红色的大箱子和好多礼品盒、绫罗绸缎之类。
父亲看到她,想要坐起来,男孩赶快扶住他:“爹,您还是躺着吧。”
“在床上躺了这么久,到了椅子上又躺着,还是起来坐会儿吧。”
姐弟二人照办,扶父亲坐好。程雪莉才问道:“爹,雪蘅,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啊?”
男孩,也就是程雪蘅,气呼呼地不说话。
父亲却笑了:“有人来向我的宝贝女儿提亲啦。”
“提亲,怎么可能,我们在山上住了十几年,很少下山,几乎没有人认识我们,就算认识也绝对不知道我们住在这,又怎么会有人来提亲?”这对程雪莉而言,可并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“赵家庄。”程雪蘅插话,程雪莉一下子没别的话说了。
“赵家庄?你是说那个赵家庄?”
“没错,就是那个赵家庄!就是那个举国闻名的赵家庄,就是那个号称天下第一庄的赵家庄,就是那个钱庄开满全中原的赵家庄,就是那个富可敌国的赵家庄!”
父亲皱眉:“雪蘅,怎么这么说话?”
“这更不可能了,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啊!”父亲还不知道去年留宿了一晚的那路人马就是赵家庄的人,但这也不妨碍他们确实不认识赵家庄的人,更不会有熟到可以来提亲的地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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