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3-10-12 编辑:小编
不是急症室,是那间初见的小房间,他们实习住院医师太忙了,更本没有时间回家去,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。
殊荣这间房间很小,只放了一张床,上床空着没人。
他缓缓关上了门,把温透从轮椅上抱了下来放到了床上,熟悉的青草香味,是她喜欢的沐浴露的清香。
凉鞋很好看,细跟,碎钻,把温透那双脚衬得是又白又嫩。
只是此刻,脚背被烫的一片红,看着惹眼。
殊荣半跪在她的面前,托起她的脚,轻轻地脱下凉鞋,**的脚就这样落在了宽大温暖的手中。
盈盈一握。
殊荣却来不及有半分旖旎的心思,被玻璃扎破的脚尖流着血,一不小心就滴在了自己洁白的大褂上,鲜红刺目。
是满目疮痍的盈盈一握。
双氧水倒在脚上,刺痛的感觉那样强袭,然而温透却反而觉得真实。
痛的感觉,才是活着的感觉。
包上纱布,像是结束了一场圣神的旅途,殊荣没有停顿,在她红肿的脚背轻轻吻了一下。
“你做什么。”温透终于开口。
殊荣拿了拖鞋过来,不是新的,只能是他自己的了,慢慢的帮她穿上,他没有一点的不耐烦,只是很平静的在叙述一个事实一般,“在心疼你。”
在那么多人面前,一点面子也不给的,被这样的丈夫羞辱了,温透觉得自己应该被嘲笑一下才对。
连个不知道是小三还是小四的东西,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,温透还真是越活越会去了。
“我没有觉得自己可悲。”她轻笑,“但是殊荣,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。”
“师母,无论你可不可怜,我只是想怜爱你,这是两回事。”殊荣完成了最后的动作,站到了一旁去,推了推眼镜儿,抿着唇挤出一个谦卑的笑容来。
在这里,她是他的师母,是他不可侵犯的尊长。
温透鼻尖一酸,无关乎自己可怜,他就是想要怜爱一下自己,这样的感情,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。
“殊荣。”温透张开双手,红着眼圈看向殊荣,“你抱抱我,好不好?”
小房间的门被敲响了,时连就站在门外,一只手吊着,另一只手又抬了起来,敲了两下门。
里面没什么动静。
时连微微眯起了眼,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,“温透,你在里面?”
门没关好,里面的动静他听的见,搭在门把手上的手转了两下,时连没有推开门,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没有立刻推开门。
没让他久等,门从里面打开了,温透撑着轮椅走出来了,包扎好的脚汲着凉鞋,看着很是不搭,她笑的嘲讽,“怕我借你们医院的轮椅不还,来找我要啊?”
“温透。”声音里透着不耐烦,时连已经很不高兴了。
两个人站在门口,后面的小护士提着药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,最后还是时连先转头了,火气撒在了小护士身上,“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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