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对。”桑云锦恢复平静说，“我不逼你了，至于你说的市场跟环境，总是可以改变的，没有需求，也可以创造需求。”

她想从地上起来，脚却麻了，最后陆沨扶了她一把，她推开了。

陆沨道：“回国的事，也得从长计议不是？我也得做调研，开会，做各项决议。”

小蝴蝶也听见了陆沨最开始问桑云锦为什么哭，在外头焦急的直跺脚，慌慌张张的问道：“爸爸，妈妈怎么了？”

陆沨这才过去打开门。

小蝴蝶一进来就焦急的朝桑云锦跑去，看见她哭过，立马就要她抱。桑云锦抱她了，小蝴蝶心疼的亲亲她的眼睛，模仿着爸爸哄她的语气，说：“妈妈，你不要哭。”

“妈妈不哭，妈妈跟爸爸也没有吵架，小蝴蝶不要担心。爸爸妈妈只是在商议，怎么样才能让小蝴蝶想见妈妈的时候就能见到妈妈，想见爸爸的时候就能看见爸爸。小蝴蝶知道的，商量就会有分歧，但那是提意见，不是吵架，对不对？”

“对。”小蝴蝶说，“但是万一商量不出来结果，也没有关系的，小蝴蝶想妈妈的时候，可以跟妈妈打电话。现在都可以视频，小蝴蝶还是能看见妈妈的。”

桑云锦嘴角弯起，陆沨在一旁沉默不语。

桑云锦看看他，说：“那我带小蝴蝶走了。”

但陆沨没让她开车，最后选择送她们过去，一路上，小蝴蝶都在哄桑云锦，这哄人的技术，也不知道像谁，边边娇边哄，小黏人精。

陆沨心里清楚，小黏人精，无非是随了大黏人精。他也不清楚，为什么他不粘屈琳琅，但跟桑云锦在一起的时候，却那么黏。或许是因为初恋，也或许是因为桑云锦太冷了，恋爱双方里，总有一个人得黏。

在桑云锦哭的时候，陆沨当会儿，挺手忙脚乱跟头大的。

他居然还是这么怕她掉眼泪。陆沨自己都服了。她咄咄逼人，不可理喻，分明是心狠，还要他来妥协。

在桑云锦跟小蝴蝶下车的时候，才点了一支烟。等到烟头燃尽时，才重新发动车子找了王励肆。

王励肆已经忍住很久没找桑云锦了，桑云锦也不见他，于是王励肆就这么堵着气，他又不是没女的喜欢他了，他何必要巴结着桑云锦这一个女人。

但这么想归这么想，不爽是真不爽，他甚至想把桑云锦拉来教育一顿，让她不理他。

于是陆沨见到王励肆时，后者脸上明显写着不满，通俗来说，那就是没泡到妞的不甘心还有陷入爱情的二愣子的自我倔强。

王励肆看着陆沨，道：“听说你要出国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恭喜。”王励肆道，“今天找我又是为了什么？”

“我打算把重心往国内移。”陆沨道。

王励肆原本有些散漫的靠在沙发上，在他话音落下时，不由得坐直身子，多看了他两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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